11月9日上午,<,财经》杂志主编胡舒立正式向母公司——中国证券市场研究设计中心提交辞呈.另有消息证实,胡舒立去职后,将赴任广东中山大学传播与设计学院院长.胡舒立作为“中国财经记者第一人”,财经系改革符号人物,《财经》作为重要改革阵地,在胡舒立辞职风波中,凸显出来.
单纯财经新闻已经没有90年代那种高附加值,也就是被寄托的渴望带来的宏大效应.《财经》杂志如今凭借得以出名的,并不是财经报道或者其政策法律解读,而是银广夏案件等几个财经与时政社会交叉的重大案子.也就是说,《财经》杂志影响越来越来自财经本身之外.所以“财经》作为“大财经”来包裹时政社会,具有足够的延展性,给新闻的深度和方向,带来足够大的空间.
《财经》以其全景式的报道方式透析“琼民源事件”,披露“基金黑幕”,揭发“银广夏”,掀开“庄家吕梁”、“亿安科技”、“蓝日”、“德隆”等一系列黑幕,震惊全国.有人认为,现在回转头来看《财经》的揭黑报道,其对中国证券市场造成的影响可谓深远.
1998年“君安震荡”,将中国百姓对券商的崇拜打垮;2000年“基金黑幕”将中国百姓对公募基金的信赖击碎;2001年“庄家吕梁”将中国百姓对私募基金的痛恨煽动到极点;而接下来01年6月,正是A股2245点的时候,“亿安科技”出台,A股信心开始涣散,掉头向下;到8月A股稍微反弹一下,“银广夏”宜将乘勇追穷寇,中国百姓对上市公司的信心完全崩溃.此后,贱卖银行1万亿,贱卖其他国产至少还有1万亿的5年慢慢大熊市,就此开始.
这是让人们记住《财经》的地方.还有一个《财经》杂志和胡舒立努力让人记住、而人们偏偏记不住的地方,那就是《财经》一直做着从经济自由跳跃进入政治自由的财经系改革梦想.著名评论人士莫之许说,从王志东到黄光裕,细数《财经》的封面故事,这类近乎弘扬的主题,或许要远远超过所谓的揭露性报道.真是有心插花花不成,无心插柳柳成荫.
事情并不是如此简单.一开始《财经》就是为财经系改革梦想而生,可是寄托在这个方向的新闻努力,如泥牛入海,反响寥寥.而那一些站在改革梦想对立面,足以否定改革梦想的揭黑新闻却为《财经》赢得巨大声誉,媒体地位和收入.
《财经》揭黑新闻影响越大,对中国改革的打击越大.可是财经系人物又可以化腐朽为神奇,把揭黑新闻带来的能量,寄托在《财经》上,用来推动改革或者财经改革.
财经体制改革:【今日财经】五大利好助供给侧改革题材暴涨,论文范文A股哪些再起爆
《财经》的精神分裂症并不是特例,而是改革中广泛存在的.《财经》的精神分裂症,也可以说成是改革的精神分裂症.改革中的重论文范文就,例如深圳特区,是靠集中力量办大事办成的,可以说是改革的对立面或者反改革的力量来造就的.胡舒立从《财经》辞职,可以视为改革与反改革对立综合体破产的标志性事件之一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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